哦,回乡,那酸甜苦辣的百般滋味
去年过年,原本不打算回家,只因没达到父亲所要的期望。奶奶八十多了,身体每况愈下,再加上家里有些琐事需要处理,在尽孝、经济等多方考虑之后,我还是选择了回家。
回家的第一天,我去拜访同学,中午在同学家吃饭,吃完饭就去镇上订购车票。借了同学叔叔的摩托,原本技术就差,再加上一年没骑车了,竟在出门拐弯处摔倒了,离合器摔坏了,弄得很不好意思。订票回来,就和几个同学去爬山,加上我四个人。在儿时的记忆中,那里山清水秀,潺潺的流水终年不断,芳草碧连天,很美。也许是冬天,也许是自然环境遭到破坏,那小溪的水流竟然断流了,山野里全是寒冬的萧瑟之象,与我印象中的景致相去甚远。因为一位女同学穿着高跟鞋,加上风景不尽人意,到了水库处就返回了。几个同学都是直爽之人,说去我家玩、挖冬笋、留宿。一行兴高采烈去了,因为刚回家,一年没人管理的家杂乱无章,再加上父亲和哥哥在做事情,同学连晚饭都没吃就走了,这一切,让我很是抱歉。
在家的几天,基本上在做事,挑砖头、拌灰浆……哥哥在厂里做主管时就在单间的窗台上为嫂子种了许多花草,他说回家了为嫂子建一个空中花园。按哥哥的设计将形成三级花园,层层叠叠次第而上,待到花开时,必定是赏心悦目好看得很。大年二十九的晚上,我们父子三人还在忙碌,昨天出来时,花园已经初具规模,。
在家的日子里,因为忙碌,并没抽多少时间陪奶奶,只是晚上陪着坐个把钟,拉家常、说工作……两个姐姐前来看我时,也只是忙里抽闲象征性聊聊天……这些小小的事情有点遗憾而又显得弥足珍贵!
在家听说了许多不曾联系的同学的消息,谁谁谁买车了、结婚了、生娃了、堕落了……大千世界,滚滚红尘,曾经一起上学,如今几年过去各自人生……我的心头喜忧参半。忧的是混得不好,喜的是无论如何还恪守着做人的底线,不曾堕落,虽然没做出成绩,却还在努力!
这些天里,听得最多的还是父亲的思想政治课,听得我压力山大,却又无法逃避。父亲说,如果……今年你别进我的家门!我只有答应,也许,今年真的不会回家!
在外的日子里,有时会想家,然而真正在家却发现,我只是家的一个过客,习惯都市生活的我对家里是那样地不习惯。打工,印证了那句“留不住的城市回不去的家”。也许,这是很多人的心声,注定在城乡之间飘荡,直到某一天青春散去……
过年和初一那两天,战友、同学、朋友、文友、网友们的祝福电话、短信不断送达,我因这小小的祝福而感动。其中,三个人最让我感动,一是部队领导的祝福;二是某位很久不曾联系的网友的祝福;三是一位同事,在大年那天,给我打了两个电话,接近两个小时。这些祝福总能触动我内心的柔软地……
因为初四以后的票全部售完,我在初三的下午就离家和同学南下深圳。离家前,伯母、婶母、嫂子都给我很多吃的,把密码箱装的满满的。大姐和嫂子还一个劲地塞钱给我。除了在外拜年的亲人们,全家都来送我,在鞭炮声中,家乡的小村庄迅速消失在我的视野里。
在家呆了一个星期,时间不长,那酸甜苦辣的滋味却是令人百般咀嚼、回味!